【养父子设定】
亚瑟十岁的时候,班上就没人能打得过他了。他胳膊很细,但是拳头很硬,一声不吭地揍人时,眼神凶恶,跟他对打的小孩十分胆子先吓跑了三分。
他坐在老师办公室的椅子上,先被老师训过一轮,又被揍他不成反被揍的同学的家长呲了一轮。
那些人冲他喊:你家长呢!亚瑟肿着一边脸颊,含糊不清地喊回去:我没家长!
他们愣一下,老师有点尴尬地解释,是的,他的父母……因为事故去世了。有个哥哥,也才二十来岁,还在上大学。
那些人上下扫视亚瑟,嘴里嘀咕些“没教养”“小野人”之类的,拽着自己孩子走了。
亚瑟抠着椅子边沿,小脸拉得老长,舌头偷偷抵着牙床舔。他左边下巴挨了一拳,松动了两周的一颗牙齿直接掉了,被他压在舌下含着。
口腔里破了,混着牙龈的血,嘴里全是血腥味。
老师又给他的“哥哥”打电话,还是打不通。亚瑟偏头望着窗外,树叶沙沙地摇,背景已经是日落了。
弗朗西斯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。大他十二岁的男生还挎着书包,包里是鼓鼓囊囊的教材和文具。
他的目光一接触到亚瑟,眉毛立刻蹙紧。那个表情过于尖锐了,刺得亚瑟心揪成一团,伤口突突跳着开始疼。
弗朗西斯好言好语地给老师道了歉,转而一副要算账的样子向亚瑟走去。亚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,但弗朗西斯太高了,他不得不向后仰了仰。
两个人互相瞪了一会儿,弗朗西斯突然伸出手,大拇指把他的下唇翻开一点,露出嘴角还没干的血渍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亚瑟一偏头,那只手追上来捏住他的下巴。弗朗西斯说:“张嘴,给我看看。”
亚瑟牙关咬得死紧。
弗朗西斯摸了摸他肿起来的小脸,“不会是自己咬到舌头了吧?”
亚瑟鼓着脸瞪他。弗朗西斯嘴角一扬:“小亚瑟羞羞,自己咬自己,不好意思说——”
“不是!”亚瑟气得踢腿,含含混混地争辩,“……是牙掉了!”
说完,觉得更丢脸了,又把头狠狠埋下去。
弗朗西斯在全身的口袋里摸了一遍,没有纸。
他把手掌伸到亚瑟面前。
“吐出来。”
小孩挣扎了一会儿,乖乖把含了几个小时的牙吐在弗朗西斯的手心里,连带着吐出了混着血的唾液。
那些血在弗朗西斯白净的掌心缓缓漫延,亚瑟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。
弗朗西斯一点也不在意,他把那颗牙攥在手心,另一只手牵起亚瑟,回家。
【之后可能会有很多养父子口嗨,可能会有十五岁亚瑟爬爸爸的床,之类的】